王司是被手机震醒的，屏幕上林薇表姐的消息跳个不停：“老板快看！‘校圈’登上热搜了！#校园艺术节天花板#都刷爆了！”

他揉着眼睛点开热搜，首页全是艺术节的视频——沈越的古筝独奏、李大爷的皮影戏、还有那条两米长的糖龙，点赞量个个破百万。“这热度，值回本钱了。”王司笑着起身，刚套上衣服就听见敲门声，赵磊拎着早餐站在门口，脸上堆着傻笑。

“老板，刘老板一早就让人送了锦旗，说要挂公司最显眼的地方。”赵磊把油条塞他手里，“还有十几个学校打电话来，想跟咱合作搞艺术节，连省重点高中都来了。”

到了公司，林薇表姐正抱着一堆合作意向书发愁：“太多了，我一个人根本审不完。要不招几个实习生？”

“招！”王司咬着油条点头，“让张教授帮忙在学校挂个招聘启事，要机灵点的，最好懂点新媒体运营。”他突然想起个事，“陈默，‘校园通’那边有动静没？”

陈默盯着电脑屏幕摇头：“他们官网还挂着道歉声明，但技术团队好像在偷偷升级服务器，IP地址换了好几个，不知道在搞啥鬼。”

“肯定没安好心。”王司摸着下巴，“赵磊，你去盯紧他们的地推团队，看看最近在跟哪些学校接触，咱们提前截胡。”

中午去音乐学院找沈越，正撞见他被一群媒体围着采访。“……能有这么好的效果，多亏了王司哥的支持。”沈越红着脸摆手，“《校园里的光》能被大家喜欢，我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
王司站在人群外等了会儿，记者散去后拍他肩膀：“可以啊，都成名人了。‘校圈’想给你开个付费专栏，专门教古筝，收入全归你，干不干？”

“干！”沈越眼睛亮了，“但我想分老艺人一半，没有他们撑场，艺术节也火不起来。”

“够意思。”王司笑着点头，心里却在琢磨——沈越这孩子不仅有才华，还懂得感恩，以后肯定能成大事。

下午刚回公司，陈默就冲过来，脸色发白：“老板！‘校园通’把我们的非遗专场视频扒走了，换了个片头就说是他们办的活动，现在好多人都信了！”

王司点开“校园通”的官网，果然看见捏面人老爷爷的表演视频，标题赫然写着“校园通非遗文化节圆满落幕”。“操，这都敢偷。”他攥紧拳头，“陈默，把我们的原始素材和版权登记证明整理好，发律师函！再让老艺人们录个视频，说清楚到底跟谁合作的。”

赵磊在旁边急得直转圈：“要不要我带人去砸他们的办公室？这种小偷公司，就该给点教训！”

“砸啥砸，犯法的事咱不干。”王司瞪他一眼，“让林薇在‘校圈’开个专题，把从筹备到演出的全过程放上去，带时间戳的那种，看他们还怎么抵赖。”

正忙着，红杉的李哲突然打来电话，语气凝重：“王司，‘校园通’找了新的投资方，是做教育集团的，准备砸一个亿跟你抢校园市场，你得小心点。”

“一个亿？他也配。”王司冷笑，“李总，帮我牵个线，我想见见那个教育集团的老板，咱也聊聊合作。”

李哲愣了一下：“你想截胡？这难度可不小。”

“没难度的事我还不干呢。”王司挂了电话，心里盘算着——与其跟“校园通”打价格战，不如直接挖走他的金主，这才是釜底抽薪的好办法。

晚上请老艺人们吃饭，捏面人老爷爷举着酒杯说：“小司，‘校园通’那孙子敢偷咱的视频，我明天就去他们公司门口捏面人，现场揭穿他们！”

“大爷您别冲动。”王司赶紧劝，“咱们有法律武器，犯不着跟他们置气。”他给老艺人们分奖金，厚厚的红包递过去，李大爷笑得胡子都翘起来：“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，够买新皮影了！”

饭局刚散，陈默就发来消息：“查到了！教育集团的老板姓黄，以前是搞房地产的，特爱面子，最恨别人骗他。”

“这就好办了。”王司眼睛一亮，“明天准备份材料，把‘校园通’偷视频、恶意攻击的证据全装上，我去会会这位黄老板。”

第二天见到黄老板时，他正坐在办公室里喝茶，墙上挂着幅巨大的“诚信为本”字画。“小王年轻有为啊。”黄老板指着对面的椅子，“我听说你们的艺术节搞得很成功？”

“黄总过奖了。”王司把材料推过去，“但有些人总爱偷别人的成果，您看……”

黄老板越看脸色越沉，看到“校园通”恶意攻击服务器的证据时，突然拍了桌子：“这孙子敢骗我！我最恨不诚信的人！”他抓起电话，“让法务部终止和‘校园通’的合作，顺便发个声明，就说他们品行不端！”

王司心里乐开了花，表面却不动声色：“黄总要是信得过我，‘校圈’想跟您的教育集团合作，把非遗文化带进中小学，您看咋样？”

“好！”黄老板当场拍板，“我出五百万，你们负责策划，就叫‘非遗进校园’，这事干成了，咱还能申报教育成果奖！”

从黄老板公司出来，王司给李哲发消息：“搞定了，晚上请你吃饭。”刚放下手机，就收到陈默的消息：“老板，‘校园通’官网瘫痪了，好多合作学校都要解约，李总在办公室里砸东西呢！”

“活该。”王司笑着回了两个字，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。这辈子不仅要赢，还要赢得光明正大，让那些耍阴招的人知道，踏踏实实做事才是正道。

回公司的路上，赵磊骑着电动车追上来，手里举着个锦旗：“老板！黄老板让人送的，写着‘校企合作典范’！”

“挂起来。”王司笑着说，“再给老艺人们打个电话，让他们准备准备，‘非遗进校园’马上要启动了。”

手机突然震动，是老郑发来的消息：“李三听说‘校园通’黄了，在看守所里彻底蔫了，再没闹过事。”

王司笑着收起手机，心里畅快得很。他知道，这只是商战的开始，以后还会遇到更多对手。但只要身边有这些靠谱的人，坚守诚信底线，就没有打不赢的仗。